01

 

「大賢...你在幹什麼?你不是永才的愛人嗎?」準烘有些驚恐地看著早已被大賢拔光衣服的身子,眼前大賢的面孔變得如此的陌生。

「準烘啊!其實我愛的人一直都是你,為了能夠更靠近你,我才接受永才的告白的。」大賢似是發瘋的狀態,讓準烘害怕著大賢。

「不可能...你跟永才看起來那麼恩愛,怎麼可能?」準烘無法理解,從外人的眼中看來這兩個人非常的恩愛,就連身為永才好友的自己也都很羨慕他們兩人之間的感情,現在大賢卻說這一切都只是為了要接近自己,他無法置信,甚至覺得自己現在在作夢,但是從身體上傳來的冷冽直接打破了準烘這樣的想法,這不是夢,是真實發生的。

「那都只是為了演戲,我真正愛的人是你,是你啊準烘!」大賢發狂的吼著,用力地將準烘壓在床上,牽制住準烘的所有動作,大賢向下緩緩地逼近,兩人之間的距離已經剩不到一公分,準烘別過頭不想去對上大賢那炙熱的眼神,卻對上永才不可置信的眼神。下一秒,準烘便看見永才衝向他們,將壓制住準烘的大賢推開,大賢因突如其來的衝擊而倒在地上,由於衝擊過大讓大賢吃痛的摀住被撞擊到的腰部。

「鄭大賢,你還是人嗎?」永才狠狠地瞪著大賢,剛剛大賢所說的一字一句全部都被永才聽在耳裡,剛開始以為是自己聽錯了,但是大賢重複了兩次,他真正愛的人是準烘而不是自己,是為了接近準烘才跟自己在一起,哈!多麼狗血的劇情居然發生在自己的身上,身邊的好友都說永才撿到寶,有一個長得帥又對自己這麼體貼的男朋友,結果這一切全部都是假的。

「永才...你...什麼時候來的?」大賢有些不敢置信的看著永才,雖然說自己喜歡的人是準烘,但是畢竟自己也跟永才在一起這麼久了,說沒有感情是假的。

「怎麼?怕我知道嗎?怕我知道就不應該做出這種事情!你這個狼心狗肺的傢伙,居然利用我的感情來接近準烘,你要不要臉啊?」永才很難過,心都碎了一地,但是他的自尊心告訴自己不能讓大賢看見自己柔弱的一面,所以他要假裝堅強,他要假裝自己不難過。

「是啊!我就是喜歡準烘,我就是不愛你,既然你都知道了,我也沒有必要再多做什麼解釋了,我承認我做的是有點過分,但是這都是因為我愛他!」大賢其實是被永才激怒的,他對永才還是有愧疚的,畢竟是自己錯在先,可是永才卻如此的罵自己,自從跟永才交往以來他有哪裡對永才不好?他哪時候讓永才生氣或難過?一直都是自己在讓步、在哄著永才,結果現在卻一竿子打翻一條船。

 

啪!

 

永才衝上前去打了大賢一巴掌,他不懂為什麼大賢還可以這麼大聲的講話,明明是他做錯事,卻一句道歉也沒有,說得很理直氣壯似的,永才又氣又恨,眼淚居然不爭氣的掉落下來,他不想為了這種人哭,但是因為太愛了,眼前這個男人是自己愛了很久才終於鼓起勇氣去告白的。

「鄭大賢,我不認為你這種做法就會比較好,我告訴你,我是永遠不可能會接受你這種人渣的。」準烘瞪著大賢,將永才半推半請的拉出了房子,趕快離開這個是非之地。他看著自己的好友被受到這種待遇,感到十分的不捨,他一直都知道永才有多愛大賢,愛到可以什麼都不要。他將永才帶到自己的家中,現在永才的精神支柱消失了,他很害怕永才會做出什麼傻事來,所以他絕對不允許永才離開自己的視線範圍之中。

「永才,你要去哪?」永才哭了好一會兒,突然起身,準烘提高了警覺,馬上就問了他要做些什麼。

「去廁所而已,不要那麼緊張。」永才對於準烘的擔心感到好笑,自己其實模有那麼脆弱的,只是他需要時間來調適。

永才走進廁所,他並不是真的想上廁所,而是想好好地在廁所一個人靜一靜,永才哭到有些無力,便一把跌坐在地板上,他靠著冰冷的牆壁,抬頭看著天花板,光亮的燈光看得他有些不舒服,便低下頭來,突然看見馬桶旁邊的一個刀片,不知怎麼的一個趨力,讓他不自覺地伸手去撿取那個刀片,看著刀片,他沒有任何的想法,此刻他的樣子就像是剛學會走路的小嬰兒一樣,好像對於很多事情都很好奇的樣子,他歪著頭看著刀片,突然笑了一下,笑得十分的詭異,不一會兒他便拿起刀片往手腕割下去,鮮紅色的血就這樣流了出來,但是因為割的力道不大,所以傷口沒有很深,不一會兒就因為血小板作用而止住了血,他不開心的再往手腕割下去,這次割得很深,鮮血一直流一直流,他似乎覺得不夠,劃了一刀又一刀,沒兩三下的功夫,手上就佈滿鮮血及大大小小的傷痕。他笑得很天真,那開心的模樣就好像是小孩子拿到糖果一樣,他放下手中的刀片,又再次抬起頭看著天花板,這時候的天花板像是萬花筒一樣,不停的在旋轉,唯一不一樣的是,他看見的景色都一樣,不像真正的萬花筒有各種各樣的顏色。他的臉色逐漸蒼白,眼睛也漸漸地快要闔上了,就在他快要失去意識的時候,他聽見了門外準烘擔心的呼喊聲,他沒有力氣回應準烘,便昏了過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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